回娘家借钱的女儿

村东头红砖大瓦房的就是村长巩德旺家,此时他正一个人在家边听着收音机的京戏边喝着小酒,菜是从镇上买的熟食,半斤猪头肉二两花生米外加一碟凉拌牛肉。

  今天他心情很好,下午的时候他和会计杨四根两人将上面拔的贫困补助款一人分了一千来块,上面的文件写的是每个人口补助169元,杨四根和他一合计把那个尾数9改成了0,那文件是用笔写的,本来就有点不太清楚,这一抹一般人还真看不出做过手脚。村上一共是257口人,一人9元这就落下了2313元,杨四根很知趣,拿了个整一千,剩下的都进了巩德旺的口袋。

  巩德旺身高体壮,满面红光,头发既黑又密,不知底细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过了六十,这老家伙不仅贪而且很色,和村里四十多岁的寡妇任爱娟一直勾勾搭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从哪听说了他的丑事后再不让他沾身子了,性欲旺盛的他干脆明目张胆地和任爱娟私通。刚好下午的时候小儿子巩红军将他妈接到城里去了,今晚他准备将任爱娟偷偷接到家里好好弄一晚上。

  正喝到兴头上,门「吱呀」一声开了,德旺抬头一看,是大女儿巩红艳。红艳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会儿巩德旺还没当上村长,家里娃多地少,穷得一贫如洗,最终她远嫁到了20里之外的前台村,她男人付全有不仅好吃懒做还喜欢打麻将,本就困难的家里被他赌了个一干二净,靠着红艳厚着脸皮时不时回娘家借点钱才勉强过的了日子。

  过多的操劳使得才刚到四十岁的她头上已经出现了几根白发,脸上皱纹也不知不觉爬了上来,只有胸脯还是一如从前的丰满。

  走了半天的山路,红艳累得要死,全身都被汗给湿透了,她喘着气一屁股坐在爹对面,把汗湿的花衬衫脱了下来。德旺起身来到灶间取了双筷子,又到堂屋倒了杯凉茶,他把筷子和茶递到女儿面前。

  「艳子,累坏了吧?咋不先托人捎个话,这我要是也出去了你不是扑个空,连门都进不来吗?你妈下午被你弟接到城里享福去了,说要住一阵子才回来,我一个人也没煮饭,你先吃点菜垫垫吧,饿的话你自己去淘米煮饭吧,我弄不来那些玩意。」

  红艳和她那只用动嘴皮子的爹不一样,她整天屋里地里的干活不吃饭如何吃得消,好在橱柜里还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饭,红霞闻了一下还没馊,就用开水泡着吃了起来。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她家里顿顿都是白菜萝卜,红艳吃起来别提多香了。德旺干脆停下筷子看着女儿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这一顿半顿的!

  德旺抹了抹油汪汪的嘴,点着一根过滤嘴边抽边打量着大女儿。看着她头上的几丝白发他难得地心酸了一回,自己还是满头乌发,这才四十岁的红艳却长出了白头发。只怪她命不好,要是再等个三年自己风光了何至于嫁给付全有这瘪犊子!

  再往下看德旺心忽然跳得快了许多。只见红艳只穿着件旧背心,顺着背心正中间的领口能看到一大片白花花闪着汗渍的大奶子。德旺不敢死盯着看,便时不时扯两句不咸不淡的话,趁着说话的功夫把眼睛凑到对面将那大奶子看了个饱。

  这德旺本就是个坏胚,对那些什么道德伦理从不放在心上,女儿未出嫁前他就经常偷看过她洗澡,他一直对这丰满的大女儿垂涎三尺,那时家里人多住得也挤一直没机会下手,后来两个儿子结婚,那偷看儿媳妇洗澡听床根的事他也没少干,只是由于他一直很小心没有人发现这些事而已。

  看了一会儿奶子德旺心生一计,他站起来边穿鞋边冲着女儿说:「艳子啊,爹去你四根叔家对一下帐,你一会儿吃完洗个澡早点睡吧,这桌子就放在炕上,你睡里面,我待会儿回来睡外面。」

  红艳吃饭时也在想着晚上睡觉的问题,两个弟弟常年不在家,房门都是锁着的,进去住不方便。平常她回娘家都是娘睡中间,她和爹分睡左右,今天就她和爹两个人在家,这么晚几十里地也不可能再回家去。但就这么睡好像有点那个,还是爹心细,早就想到了这点,这饭桌不撤下去倒是个好办法,刚好像帘子一样挡在中间。

  吃完饭收拾完后红艳就拿衣服准备洗澡,这一身汗渍渍的粘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关好门三下五除二地剥掉衣服,红艳舒服地一屁股坐在了温中带凉的澡盆里……

  此时,洗澡间的门缝里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往里面瞅着,此人正是德旺,他其实根本没走远,只是躲在厨房的后面,听到红艳来打水他就知道她要准备洗澡了。待听到房门锁上的声音他就跑了出来,偷偷贴在门上偷看女儿洗澡:

  只见红艳慢慢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往身上抹着肥皂,那肥肥的奶子一如从前,只是稍微下垂了一些,奶头子变得又黑又大,虽然没有做姑娘时的粉红色好看,可这黑黑的大奶头看着却更加容易让人起邪火。那底下是一丛密密麻麻的黑色阴毛,从肚脐稍下一点一直延伸到阴部,两片肥肥的紫黑色阴唇自然翻开,露出了里面红色的阴肉……

  德旺看着女儿勾人的身体,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他边看边伸手在肿起来的老鸡巴上套了起来……

  红艳洗完澡躺着床上想着呆会儿爹回来怎么跟他开口,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早不和付全有过了。上星期刚卖了一头300斤的大肥猪,红艳留了两百块钱在身上,剩下的千把块钱她小心翼翼地藏在冬天穿的棉鞋里,想着回头给孩子买身新衣裳,还要买化肥农药还有孩子下学期的学费。

  不曾想付全有早就瞄着这笔「巨款」了,趁着红艳下地的功夫他把钱偷出来跑到镇上和几个二流子打了两天两夜的麻将。结果不用说了,三个捉一个不输光就算是阿弥陀佛了。红艳一看钱没了人当时就瘫在地上了,养一头猪大半年的辛苦不说,光本钱就搭进去二三百块呢!怎么办呢?五张嘴等着吃饭呢,只能厚着脸皮再跟爹借点了!

  德旺在外面转了半个小时后,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回来了。

  「爹,你回来了!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红艳看见德旺回来从床上爬了起来。

  德旺把地上的风扇按到摇头,边脱衣服边自言自语道:「这操蛋的天气太鸡巴热了!」说着将身上背心长裤扒了下来,只穿着个灰色的大裤衩站着地上,一走路就能看到里面男人寻东西甩来甩去。红艳一看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到了一边,别看爹六十出头了,那胸肌还是鼓鼓的,胸口和小腹都长着一大摄黑毛,看底下晃的样子估计那物件尺寸也不小。

  德旺爬上床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吸了两口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艳子你刚才是不是说有事要跟爹说?什么事?说吧!」红艳低着头犹豫了半天说道:「爹,那个、那个,我想、想、想再找你借点钱!」

  德旺翻身下床从裤子口袋里抱出两张一百的扔到桌子对面说道:「前两个月不是刚拿了五百去吗?你爹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我说你干脆带着孩子搬回来住算了,你跟着付全有那王八羔子,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德旺叫女儿回来住不光是心疼女儿,他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住在身边自然占便宜的机会就多了,再说还落个好名声呢!

  红艳捏着那两张崭新的一百钱,头埋得更低了:「不、不够,要买农药买化肥,我还想买个小猪仔,九月份根旺又要交学费,再加上婆婆最近又老是咳个不停,我寻摸着明天带她去县里医院看看呢!加起来可能,可能要一千多块。

  「爹,我知道你的钱来的也不容易,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啊,全有的确不是个东西,可公公婆婆是好人啊,对我像亲闺女一样,再看看吧,要是他再不改,我就和他离婚,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搬回家来住。」德旺折子上有六七万块,不过他要卡一卡女儿,不给他点甜头这钱他是不会出的。「咳,咳!红艳啊,爹现在手上也没多少钱啊!本来是有一万来块的,这不上星期被你四根叔借去了,我总不能才借了几天又去找人要回来吧?」红艳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爹,我求求我了,你在村里说一不二,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我跟家里都说好了明天带婆婆去医院,我怕耽误下去误事弄成大病了!」

  德旺猛吸了两口想,思索良久说道:「我明天上午去找人借借看吧,现在村里没几家有闲钱的,不好借啊!唉哟,唉哟!」正说着话德旺忽然痛苦地叫了起来。

  「爹,你怎么了!」红艳一看忙焦急地问道。

  德旺叹了口气说:「最近不知怎么搞的,肚子经常发痛,腿也酸痛酸痛的,可能是年轻时受了寒现在发作了吧。」

  红艳说:「爹,你把桌子搬下去,横着躺好,我来帮你揉揉!」德旺眼看计划成功了第一步,心中一阵窃喜。

  女儿常年劳作长满老茧的的手捏在腿上其实并不怎么舒坦,但德旺却觉得很享受。因为这个姿势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腿间女儿胸口间的大半个雪白的肥奶,特别是随着手一上一下的动作,两个奶子也在背心和胸罩晃个不停。红艳也发现了爹正在看自己的奶子,她其实并没看爹的脸,但是那裤衩中间逐渐顶起来的帐篷已经告诉了她一切。红艳脸红了一下,稍微把身体坐直了一点继续按。

  「艳子啊,你这手可真有劲,我的腿好多了,帮爹按按肚子吧!」红艳嗯了一声,斜坐在爹旁边慢慢地给他揉着肚子。

  「往下一点!」

  红艳的手移到了肚脐附近。

  「往下一点,那里也疼!」

  红艳的手又下移了一点,慢慢地给爹揉着小腹。从按肚子开始,红艳的眼睛一直是撇到一边,因为爹裤裆中间那帐篷实在是太显眼了。

  「再往下一点!」德根一看火候已差不多了,干脆把伪装扔到一边,他嘴上说着话,人忽然坐了起来,紧跟着铁钳一样的大手抓着红艳的手就握住了自己硬硬的命根子!

  红艳忽然感觉手上抓住了爹的那东西,天哪,想不到六十岁的人那里还这么硬这么粗,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红艳拼命挣脱着爹的手:「爹,你干什么?快放开!」

  德旺一把从后面搂住女儿,另一只手从背心中间伸进去揉着那肥肥软软的大面团。

  「爹,你快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喊人了啊!」红艳拼命挣扎着,无奈气力比德旺差得太远,始终无法挣脱。

  德旺嘿嘿一笑,三根手指搓着女儿硬硬的奶头子,嘴上说道:「红艳,只要你听爹的话,爹保证你下辈子的生活,根旺呢,只要他考的上,就是读到大学博士爹都供他!红艳,爹可是从小就最喜欢你啦,你就帮帮爹吧,你娘现在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爹憋得难受死了!」

  红艳想到家里那不成器的男人,想到可怜的公婆儿子,慢慢地放松了抵抗。

  德旺一看心中大喜,将红艳身体扳倒在床上,两只大手三下五除二地扒着女儿的衣服。红艳闭着眼流着泪任由爹动作,很快背心和胸罩被扔在了一边,德旺喘着粗气又去扒女儿的红裤衩,红艳死死抓住裤衩的上沿不让他得逞。

  德旺假装生气的说道:「今天你要是不让爹舒服,以后你的事,爹一概不管了!」

  红艳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垮,手慢慢松开垂在了腰间。

  德旺看着想了二十几年的亲闺女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眼前,兴奋得心卟通卟通地狂跳不已。他急吼吼地压在了红艳的身上,混合着烟酒异味的嘴巴在女儿干干的嘴巴上乱亲着。红艳闻着那味道非常厌恶,只好把嘴抿得紧紧的稍作抵抗。

  德旺经常和杨四根两人拿着贪污来的钱跑到县城里下馆子、洗澡、看黄色录像,看了回来就在寡妇身上实践,慢慢地掌握了一套玩女人的技巧。

  红霞正屏息忍受着爹在自己脸上嘴唇上的乱啃,忽然一条肥腻的厚舌强行从两片嘴唇中间钻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阵乱搅,弄出一片口水的声音。瞬时那股异味就在自己嘴里面散发着,红艳感到恶心极了,她把头剧烈地摆动着想要摆脱那臭舌头。

  德旺哪里肯依,执拗地跟着女儿的头换着方向,充满异味的舌头始终不肯退出来。爹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体长时间的压在身上,红艳挣扎了一会儿后感到力气逐渐耗尽了。反正今晚是要被爹糟塌定了的,干脆由着爹的性子弄吧,再说爹力气那么大想不由着他也不行啊。

  德旺终于捕捉到了女儿软软滑滑的舌头,忙紧紧地含住像狗喝水一样一下一下地嗫着上面的口水。红艳既觉得恶心又觉得奇怪:爹怎么喜欢吸自己的口水,还喝到肚子里?一般她们女人吵架骂人时才会朝对方吐口水。

  德旺玩够舌头后,臭哄哄的嘴将女儿一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吞了个小半截,然后用舌头转着圈地舔着那软软的大奶头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着另一只奶子的奶头子快速地搓起来。顷刻间红艳发觉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了想要的感觉,那两粒奶头子已经逐渐变硬,底下的屄洞里开始渗出水来了。

  说来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这刚到四十本是最爱操屄的年纪,只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将扑克上,一个月碰不了他两回,而且每次还没弄上一百下那半软半硬的短鸡巴就射出来了,再加上家务的繁重和对贫穷的担忧也让她没心思想这些。

  德旺也察觉到女儿身体的变化,他加快了舔捏奶头的频率,时不时还用被烟熏得黑黄的牙齿轻咬几下。红艳长久压抑的性欲被爹完全刺激了出来,她喉头发出了像母猫一样的呻吟声,身子变得火热发烫。

  「爹,别玩了,受不了了,嗯……」

  德旺淫笑着放开奶头说:「好女儿,爹这些好招全有不会吧,爹弄得你舒服吧,想弄了是不?别急,爹还有更带劲的!」说着德旺一头扎向了亲生女儿的裤裆中间,啃咬着那一从从黑黝黝毫无秩序的长毛,「我闺女这屄毛长的真带劲,这也不像你娘啊!啧啧,这好长屄毛都长到腚眼上了……」红艳身体虽不可自控地渴望,可人却是很本分的,听着亲爹评论自己的屄毛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奈之下只好用双手掩住耳朵。德旺顺着郁郁葱葱的黑毛舔到了女儿的屄洞口,他大张一嘴,两片咸咸的黑紫色阴唇已是纳入口中,然后是一阵含舔的响声。

  红艳活了四十年,却从没想过会有人用嘴去舔屄,她忙叫道:「爹,别弄那里,那是尿尿的地方,多埋汰啊!」

  德旺充耳不闻地继续卖力侍侯女儿的屄,下一刻舌头已长驱直入在红艳又骚又咸的屄洞里狂扫起来,嘴巴像渴极了的人一样拼命从肉洞里索取着水份,最要命的是这老东西还知道用牙齿去咬女儿屄上面的阴核。红艳最敏感的屄眼和阴核被爹肆意玩弄,身体像触电一样抖动着,一阵阵钻心的痒进入深体,她渴望一个坚硬的东西捅进去使劲地刮刮屄心里的那堆肉!

  红艳的坚贞已被欲望彻底击垮,闭着双眼表情痛苦地乱叫:「别弄,别弄,爹,脏啊,啊!啊!爹,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德旺也早已忍得不耐烦了,手握着15厘米长黑不溜秋的鸡巴对准红艳满是口水阴水的屄口就捅了进去。「啊!」红艳又舒服又痛苦地叫了一声。全有的东西比爹的细比爹的短,爹这又粗又长的东西一下猛捅到底让她有点痛,「爹,别进那么深,你的太大了,疼!」

  德旺一听更兴奋了,抄起女儿的两条大白腿,挺着老腰「啪啪啪啪」地次次到底,父女俩阴部频繁接触溅起一片水声。

  「舒服吧?得劲吧?还是爹这大鸡巴好吧!」

  红艳咬牙忍受着爹野蛮的操法,扛了二三十下后,开始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爹粗粗的东西把自己的屄肉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哪怕在里面轻轻地转一转都会觉得浑身舒坦,那大屌头子时不时撞向屄心的滋味也是痛中带麻、麻中带痒的快活。

  红艳感到很羞耻,活了40年第一次体会到操屄的好处,可这好处却是亲爹的鸡巴带来的,自己正是由这根在屄心里狠捅的鸡巴生出来的!

  德旺操了十分钟左右,兴头也是越来越足,他抽出鸡巴,将女儿抱起翻过来摆了一个母狗的姿势,红艳听说过村里有些在城里呆过的男人回来和老婆这样玩过,她自己却从没尝试过,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男人在后面操,这不是作贱女人吗?她刚把头埋在床上,爹的鸡巴就哧溜一下从后面捅了个尽根,这样插法比在前面入得更深了。

  「啊!疼死了!爹别进那么深!」

  德旺手拍着女儿雪白的大屁股,根本不理红艳的哀求,老而弥坚的鸡巴次次到底,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艳子啊,爹好后悔啊,你做姑娘时就应该把你操了,便宜全有那王八羔子了!我日死你!我日死你!」

  红艳又痛又舒坦地扛着爹的狠入,屄里的骚水仿佛不把身体里的水分放完誓不罢休似的往外冒着,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地乱叫:「爹,退出来点,疼!啊啊,啊啊!日得好,爹,使劲日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嗯嗯嗯嗯……」红艳半昏迷地又挨了五百多下,终于一股急急的水流喷洒而来:「爹,我要死了,我来了,我来了,啊!」

  德旺也是差不多快要缴枪了,一听女儿快高潮了忙俯下身封住女儿的嘴,将女儿的舌头紧紧含着,底下的老鸡巴奋力地往屄的最深处顶了十来下后,终于也是喷出了一股稀疏的老精!……